两个人身上缠着绳子,嘴被堵着发不了声。
待我将绳子解开,朋朋扑到我的怀里就哭:“爹!家里出大事儿了!要不是时大哥,怕是我现在已经死了,呜呜……”
瞬时惊住,回头看了看,幸亏武二刚才走了,这话未教他听到。
“朋朋,咱先不急着说话,爹带你们去个地方。”
几个人一起往湖心的柴房里面走,进了柴房掩上门,好半天,他们三个才把话给说明白。
原来是温明文那个老狗四处告我,说我与武松合手将他儿子害死,现在又一并潜逃了。
州府里面有我的关系,接了他的案子只说鸳鸯楼血案只听说是武二一人做的,并无证据可以证明与我有关。
温明文眼瞅着一时半会儿啃不动我,便派人到我府上,谎称我在外得了重病快要没命了,赚得几个女人带着孩子一起出门寻我。
刚出清河就被那老狗给扣起来了,日日毒打拷问,追问我到底是躲在哪儿?
家人不肯说,他便放出话来,说要是我再不现身,就教我全家人死无葬身之地。
刚好时迁路过,听到风声,深夜潜入府内却也只救出朋朋和代安两个,别的人还是被那老狗关押着。
我回身一把抱住时迁:“好兄弟?,这次多亏有你。”
时迁道:“朋友之间何必说这个?只能怪我轻功虽好,打架不成。潜到你府里只能将你闺女和你儿子救出来,别的人怕是……
唉,我说你可赶快想想办法吧。要不然现在咱就将武都头寻回来,一起去救人?”
“万万不可!二郎如今重案在身,一到州府定然会被人给认出来。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在原地转了几圈,我将拳头一拍:“事到如今,只能我一人去见那个姓温的救我家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