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儿荡至湖心,碎波如银。
蜜饯的甜味儿随着舌头入了喉又甜了心,两个人就这么相互依偎着,他手脚并用将我抱紧,额头深深藏进我的肩膀,全世界只留下他身上的味道与这满湖莲香。
他小声问:“庆,你是从什么时侯开始喜欢我的?”
“从看见你第一眼,你呢?”
“我?嗯,不知道,刚开始觉得你烦,后来不见你又想,谁知道是咋回事?”
揪他的耳朵:“啧,连个情话都不会说,怪不得打光棍到现在。”
“那你说我该咋说?就是这么回事儿嘛。”
又被他给怄得笑了:“罢了罢了,就是个冤家,不问你了。”
“庆,往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天天吃蜜饯。”
“去梁山吃吗?”
“你若不想去,咱们就不去?”
“真的?”
“那还有假?我听说二龙山和桃花山也不错,到那儿当个大王也很好。”
“……”
“西门庆,你咋又不说话了?”
捂脸苦笑:“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想不到这么多山寨的路子你都熟。”
“那是,往常我行走江湖的时侯,可认识不少朋友哩。以往在清河是你看顾我,往后你随了我,我便处处护着你,管说没一个人敢来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