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得止不住:“哥,您还没说那个生铁的马桶呢,这要是冬天坐上去,能把屁|股给冻掉一层皮吧?”
武二教我们笑话得难看,红着脸顶嘴:“就你矫情,俺就图着那些东西结实哩,你不就是喜欢结实的家俱吗?”
想起来他把我满屋子上好家俱给砸个稀碎的惨案,也只落得点头了:“是是是,要是跟二郎你过日子,家俱还真得是这么结实的,纯木头的还真是不成。”
众人正说笑间,忽听得门外吵闹声一片。
柴进问:“什么事?”
有庄客答道:“大官人,是个贼配军,适才在咱农庄上撒野抢酒吃,教俺们合力擒住了,这会儿正教训着他哩。”
柴进道:“左不过是一碗酒而已,莫要下手太狠了,教训两下就给赶出去吧。”
话音未落,却听门外那人喊道:“放开我,老子不是贼!尔等才全都是贼!”
一听这个声音我和武二全都愣了,站起来就往门外跑。
只见庄后的大树上吊着个人,披头散发混身是伤,底下两个庄客正在拿着鞭子狠抽他。
武二叫了一声:“且慢!”跑过去将那人的头发拂起来一看,立时惊道:“林大哥!怎么会是你?”
林冲抬眼看了他一下,叫了一声:“二郎兄弟……”垂着眼又晕过去了。
我赶快扯着柴进道:“赶快教众庄客都散了,这位可是个熟人!”
柴进教人把林冲给放下,又教众人退下,与武二一起将林冲往屋子里搀。
待到林冲进了屋,下人侍了水教他收拾干净,我指着柴进道:“林大哥,这位就是江湖人称小旋风的柴大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