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气得直瞪眼,好几回想动手上来,却又自知是打不过我,气得站在一旁直鼓腮帮子。
我问时迁:“你前日里不是已经走了?怎么又回来?”
时迁一拍脑袋,从地上跳起来:“对了,我是回来找武松的,你见着他没有?”
我回头看向孙二娘,孙二娘黑着脸摇了摇头,我对时迁道:“二郎出了些事,眼下还没有消息。”
时迁直拍手背:“这下可就瞎了,林冲这回可是非得死了。”
我一惊:“林教头?他又怎么了?”
时迁说:“我昨日路过京城,听得京里出了件大事,林教头带刀闯了白虎堂,现已入了大牢,我知武松与他交好,特地赶来给他报信儿,教他去救林教头。”
脑子里面“嗡”的一声响。
“怎么会这样?之前我在东京不是已经替林娘子他们挡了一回麻烦吗?按说现在他们连孩子都有了,怎么会惹下这种祸事?”
时迁直拍巴掌:“唉,论到细处那是谁也不知道。
只是听那坊间传说,前阵子林教头与他家娘子带着孩子一起赶庙会,彼时人多,两人就走散了,林娘子带着丫环抱着孩子刚好就遇着高衙内,那厮上前就调|戏。
刚好林教头看着,挥拳就将那高衙内给打成重伤,因此得罪了高俅。高俅这才设计把他给害了。”
我手心直出冷汗,虽说心下惦记着林氏夫妇,可是我的二郎还没有消息,这颗心横顺是放不下,哪里还有心思去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