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把腰带可是特制的,别说是他温良玉解不开,我家那几个娘们儿打马吊,三个挤兑我一个,赢了也不要钱,六只手上来一起解我的裤腰带,硬是没有一个能解开的,拿着剪子绞都绞不动。
这就是老子特制的防狼腰带。早知道色|狼不但有女的还有男的,老子就该做个铁裤叉天天穿在身上。
眼瞅着温良玉与腰带搏斗得满头是汗,我抬手将头发解开披散下来。
他急得可怜,仰脸看时又是目光一润:“哥哥头发一披更添颜色,莫说叫我做这个,教我做什么我都肯的,你现在把腰带解开,我来服侍你!”
“良玉好乖,教哥哥痛你……”我伸手将他的脸颊托起来作势去亲,猛地将手里发簪直捅到他的左眼里面,拨腿就往门外跑。
温良玉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又死死抱住我的腿。
强挣了几下未挣出来,我说:“温良玉,你从来都不了解我,你也不了解武二,他是不会丢下我的,你放我出门,还能留下你和这里一百多条人命,你若是不放,你们可是都要死的。”
他忍痛惨叫:“你莫蒙我,那人早已弃了你走了,他才不会来救你!”
“那你听听门外是什么声音?”
转瞬之间,门外传来几声惨叫。
伴着刀剑划破皮肉的声音,传来一声惊雷似地喝喊:“你们快说,将那个王老吉藏在哪儿了?”
正是武松的声音。
温良玉一声大叫,跳起来就要咬我,被我一把推倒在地上。
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外,我叫道:“二郎,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转眼那个黑色的身影杀到楼上,抱着我问道:“怎地满身是血?那些人可曾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