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啊”的一声差点又晕过去,?却见那个“死人”突然把身子一纵,跳下来就捂我的嘴:“西门庆,你瞎喊什么呢?差点叫我掉下来!”
我挣开他的手,气得大声骂道:“时迁,你倒挂在房梁上装什么死人?差点又把我吓晕。”
时迁咂着唇:“干我们这一行的休息时间不规律,?有时侯困了只能在房梁上睡觉,就这也能吓着你?”
我掩了掩衣领,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时迁又照着我身上拍了一下:“还不是怪你?我昨儿个就来了,眼瞅着你醉得跟头死猪似的叫也叫不醒,这才到房梁上打了个盹。唉,柴大哥要我把这件东西交给你。”
把他手里那张东西接过来看了看,怪道:“地契和房契?柴大哥让你把这东西交给我做什么?”
他又从怀里拿出来一张纸:“对了,还有这个。”
接过来看了一眼,这下可就更傻了:“花纲岩大炕,精钢书桌,纯铜太师椅,生铁的马……马桶?我说时迁,是我病了还是你病了?有拿这种玩艺当家俱的吗?”
时迁白了我一眼:“问你们家武都头去啊!他说你最喜欢结实的家俱了,一般的家俱怕你看不上,这些东西估计你会喜欢。”
我一把捂住脸,倒在床上半天回不过神儿来。
武二真是头神兽,他的思维模式实在是太让人搞不懂了。
咦,怎么好象有什么事儿不对?
我问:“时迁,这东西不是柴大哥教你给我的吗?又关武松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