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脸色越来越青,冲过去揪着施恩的耳朵一把拎起来,照着身上就是几脚:“你这个臭小子,一个看不住就又来找武都头,武都头是你能缠着的人吗?人家有自己的……嘿,我说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怎么就是不学好?”
施恩叫他老爹给踢得直叫唤:“爹,你打我干什么?我与二郎哥哥说几句话又怎么了?我身上的伤还没好,你就又来打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老狐狸骂道:“老子我就是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叫你没事儿总是缠着都头!往后再教老子见你来找武都头,看老子我不打断你的腿!”
话说完,老狐狸揪着小蠢猪就往回走。
小蠢猪本来就是一身伤,叫他爹给揪着打得高一声低一声地喊。
路过我身边的时侯,老狐狸的脚步一顿,低声说了一句:“姓王的,你说的那件事情老夫会想办法,你安心等我消息!莫要胡来。”
“那就辛苦施大人了。”
目送着老狐狸提溜着小蠢猪一路踹着打着走了,耸着肩膀笑了一会儿,回头看到二郎正在看我。
心头一热,过去就想牵他的手:“二郎,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眉头一皱:“一身的粉味儿。”
我尴尬地笑了笑,拿出手帕取照着脸上和身上扫了扫,说:“二郎,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刚才我与施管营聊了一会儿……”
他淡淡地开口:“聊什么?说让清儿留下来服侍你的事儿?”
“哪是这个?是施管营刚才答应要放你出去了!”
“哦。”他竟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我却高兴得有些眉飞色舞:“二郎,听到这个消息难道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