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平复了一会儿,到旁边的摊子上买了一把炒花生,一边用力嚼花生,一边大步往回走。
武二,你想让我走?我偏偏就不走,不但不走,我还要名正言顺地留在这里,谁也赶不走我!
到得囚营门前,刚好看到那帮人出来。
球知府眯着一双小眼对施管营道:“施管营管教有方,能将杀嫂的蛮人给训化成这样,着然有功!改日本官必将重重褒奖于你。”
施管营吓得满脸冷汗,直道不敢。
球又对着武松的脸指了指:“你啊你,空有这一身蛮气力,拿去杀敌报国当是好的。因何拿来杀人?杀的还是自己的亲嫂?,当真是太没有人性了。
今日,本官给你抬举,教你在本官身侧陪侍着,又亲自出言教你,合该是你十世修得的福份。
往后,你当日夜谨记这份殊荣,常怀感恩之心,守法遵纪,作个良囚,以报本官大恩,你,可记得了?”
武松低着头,始终一言不发。
球很不高兴地把袖子一甩,骂了句:“混似块木头一样,这般不开窍的?”由左右侍着手上了马车,傲慢地把手一摆:“走了。”
两边衙役分开路上行人,为知府车马避让。
刚好打东边来了一个卖驴的,押着一群老叫驴教衙役们给赶到了路南边,又打西边来了一个贩羊的,上百只咩咩咩被赶到了路北边。
施管营与一众衙役手拉着手挡成两道人墙,以保证知府大人那辆四驾马车能从路中间过去。
眼瞅着那个球知府的马车走到了驴和羊的中间,我对着空中吹了声口哨,叫了一声:“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