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武二才不会去哩,就他那个牛脾气……”
结果话音没落,只见武二跟着那个小兵就走了。
看这脸打的,即打即清脆。
到了晚上,武二回来了,表情看上去有些古怪,象是高兴,又象是不那么高兴,反正整个人看上去就是挺怪的。
新房子盖好了,我这个“娘们儿”住一个单间,武二跟囚犯们睡一处。
到了晚上,我把憨憨洗干净了抱在炕上刚要睡,武松突然不敲门就走进来,盯着憨憨骂了一句:“畜牲,滚出去!”
憨憨吓得直往我怀里拱。
我说:“啧,你凶什么啊?都吓着我们家憨憨了。”
他绷着脸冷笑:“我跟这畜牲它娘有话要说。”
我一愣:“它娘?它娘不是已经死了吗?”
武二已经拎着憨憨的脖子把它给扔了出去,转身往炕头上一坐就脱鞋。
我说:“你干嘛?不是说话吗?脱鞋干啥?”
他抬脚就往被子里钻:“躺着说。”人未回神,被他拉着一起裹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