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也带着咱们一起旷工,那老狗铁定又生要事儿。

他之前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过?发起狠来拿着冷箭一比划,万一哪个囚犯沉不住气,不留神就得出人命。

干脆明儿个,我和达叔几个就近转转,野兽我们是没有本事打,捉个兔子掏个鸟窝总成吧?反正你放心,咱们这些人横顺是饿不着。”

他想了一下道:“那你明天小心点,早去早回,不图你拣回多少东西,别教伤着咱自己人就好。”

这一天天折腾的好累,晚上洗完了澡倒在炕上不一会儿就睡了。

半夜里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头发,又顺着发梢摸到了我的耳朵上,就着面颊上轻抚,他叹着气道:“教你走你不走,跟着我混是要受苦的。”

人睡得迷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作梦。

第二天早上,把几个干窝头带在身上,领着达叔和两个瘦小的囚犯一起往山里走着找吃的。

武二一再叮嘱着不要走远,能捡多少是多少。

我满口答应了,带着他们上了山,发现山路比我们想的要险得多。

几个人相互攀扶着往山上走,见山药挖山药,见果子采果子,见了鸟窝就掏鸟窝,直到太阳快落山依然没有多少收获。

我不死心,还要继续往山里头走,达叔道:“天色快要黑了,再往前走就危险了,小相公,你忘了武都头是怎么交待你的了?”

我把身上背的东西亮了亮:“达叔,您看,咱都出来一天了,采的这些东西够一百多个人塞牙缝吗?咱们再往前走几步,要是运气好,能抓点山鸡野兔什么的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