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卡着他的脖子来回晃:“当老子跟那二货一样傻呢?你要是不说扎心的话,他不会气成那样儿。

就他那头猪,心眼儿比水缸都粗!有时侯耍点小性子,那也是单冲我。

但凡被他看成朋友的,吃他的喝他的,哪怕是打上几下,开玩笑骂上几句他都不恼。

若是你没说什么,他能生气?能喝酒?能自己用拳头碎大石?”

施恩一听这话,也愣了一会儿,小声道:“若是这般,我许是有一两句话教他生气了。”

“说,是哪两句?”

施恩拿手抿着鼻血,小声道:“我……我就说了一句他不识好歹,乱|交朋友,有的人根本就未把他放在眼里,只管自己快活,他倒来怄自己。”

是为这话?这可不象。

我冷笑着诈他:“净是放屁,你铁定还说别的了。”

他挣扎着喊:“真没说别的!我就说了你两句……”话未说完,又在掩口。

我拿手指着他:“施恩,别给老子耍心眼儿,老子一个人的心眼儿兜你们爷俩十圈儿不止。

今天好好跟我说实话,我且还饶了你,若是一味拿瞎话蒙我,哈!”把手里刀子一亮“老子今天就划花了你这张小白脸,转身回老家,你也拿不住我。”

施恩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捂着脸哭道:“不要啊!大侠,这位大侠,我说……我全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