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着她呗!她会玩儿这一手,你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凡她心里也有你,自是割舍不下的,要不了多久,她就自己来找你了,这样一来,你二人岂不是就扯平了?往后她定然不敢再这般拿你。”

果然好有道理!

我忽地一声把被子给掀开,跳到地上就开始穿衣服:“对,他玩儿老子,老子也能玩着他,不就是端吗?谁不会啊?

打今儿起,老子再不跟自己过不去,老子吃好喝好玩儿好,气死他丫挺的。教他不拿老子当盘菜!

走,清儿,哥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去。”

搂着清儿下了楼,正迎上大胖端着一碗药汁子上来:“哟,掌柜的这么快就能下地了?郎中这药还没喝呢?”

我愣住:“这一碗是郎中给开的药?那我早上喝的那一碗是啥?”

顺子说:“我今天早上一开门,就瞅见地上放着一包药,寻思是掌柜的,就给煮了。”

我拿折扇一路追着拍他脑袋:“随便拣包药就敢给我喝?你也不怕喝岔了毒死我。”

顺子护着脑袋来回躲:“掌柜的,你这会儿不是已经好了吗?看来那药挺对症的啊!”

我来回动了动肩膀,别说,还真是好了!

咳,一包拣的破药能治什么病?我就是教清儿那一番话给治好的。

接下来的这段时日,我过得无比快活。

吃饱了喝足了,就搂着清儿她们上街去胡遛达,逛逛铺子,吃吃零食,看看戏,听听曲儿,回来再给伙计们带些点心果子糖葫芦什么的,挨个儿哄得他们死心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