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昨个你又摔棍子又打树的,老子且不说你了。今儿个又耍脸子给我看。

但凡你在外面遇着了什么事情,你回来说啊,咱们有问题一起商量着解决啊!

你总黑着脸算是什么事儿?

还动不动还嫌我脏?我哪儿脏了?我天天洗澡,我还是在澡盆子里洗呢。

总不象你,动不动就在锅里头洗,洗完了你还拿着那口锅做饭吃。埋汰不死个人!

我都不说你了,你还嫌弃我?

告诉你,武二,老子千里迢迢跑来可不是看你脸色的。

你要再这么着,老子我还真就不跟你过了,我回家去,我家里还有一堆事儿得摆呢。”

这么一骂,门开了。

他面对我站着,身后光影一片,也看不清他的脸色。

原以为这货是气消了,肯好好说话了,正要抬脚往房里头,结果他把手一扬,扔了个大包袱出来,转身就把门给闩上了。

低头一看,那不是我的包袱吗?我的所有细软都在里头。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这就算是把我给扫地出门了是吧?

嘿!这人!

我站在原地气了一会儿,把脚一跺:“行啊,武二,这就算是彻底要赶我走了是吧?得,老子也不是没脸没皮的人,你既然赶我走,我也就不呆了。今儿个我就回老家去,有种你这辈子都别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