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老爷子眉头一皱,明显教我给气着了。
施恩恼道:“喂,之前是看着二郎哥的面子,我不与你为难,此时当着我爹你还敢这么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武松听他言语不善,不动声色地站到我旁边来,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态度和立场已经很明显了。
我向那老爷子一拱手:“管营大人,您教小的把话说完。小的之所以一再上门去闹事呢,是看来这姓蒋的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材料。
您看他是个亲戚有意抬举他,可是他呢,只顾着教自己家女人在那店里卖皮肉,自己抽头剥底下□□的钱,却把一个好好的酒店生意给做得不挣钱了。这样的人物,我去找他的麻烦,其实是替您不值当啊!”
话一出口,施老爷子的脸色又黑了几成。
施恩冷哼一声道:“今儿个小爷我就把话给说明白了。因为二郎哥是个英雄,所以我与我爹都看重他,至于你,在小爷我眼里根本就不算啥。
我们家的生意如何做,轮不着你说,我们家的亲戚更是轮不着你来挑,你从哪儿来的滚哪儿去,往后再敢在孟州城内出现,小爷我定然不会饶你。”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就不吭声了。
武松看了施恩一眼,转身把我往屋子里扯:“我现在送你回清河。”
施恩追在后面道:“二郎哥,我只是赶他,你莫恼啊!”
武松根本就不理他,进了门,把墙角的一个大箱子打开,将我的行李物品取出来,打了一个大包袱背在肩上,扯着我就往门外走。
一脚迈出门外,施老爷子突然道:“武都头,你可是戴罪之身,敢私离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