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东西镶着金了还是嵌着玉了?就那么招人?你随便睡了哪个女人,大姐都不会气成这样!”

我把脚上的鞋脱下来追着她就满屋子打:“还轮着你来说我了?潘金莲那东西没镶金没嵌玉,老子就是图新鲜玩上一把怎么滴?老子就是有钱!老子就是乐意,?你们全都管不着!”

李娇儿被我打得惨叫着满屋子乱逃,其他几个女人过来拉架,身上也深深浅浅地挨了几下子,一时之间哭喊声连成一片。

下人婆子们冲进来将我们几个生生拉开,哄着女人们挨个回房,?转眼这屋子里只留下了我一个。

屋子里还是月娘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此时她不在,春梅也不在,就连房里的几个大丫环也教她们两个给带走了。

我想喝口热茶都得自己倒?,忽一似就有些伤心落陌。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碾转反侧,昏昏愕愕。

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是什么?

就是二十八岁的西门庆,妻妾成群,银名在外,却还是个处男!

他为了保护自己的节操付出了最大的努力。

甚至伤害了自己最最亲爱的姐妹,此时心里也痛得不行。

但是戏已经开场了,只能接着演下去,长痛不如短痛,为了逼着月娘彻底死心离开我,去寻找她的幸福,我必须狠下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