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这是为何啊?”

“我说太爷?,两个大老爷们儿有这么写信的吗?还甚念尔,您听着就不觉得别扭?”

“别扭个什么?兄弟之间挂念一下对方又怎么了?”

“你不就想叫你儿子早点回来吗?干脆就写,老子都快要病死了,你小子早点给我滚回来,晚一点就见不着面了,你看他还敢不回来?”

“啧,大官人,这都快过年了,你怎么能这么咒我?”

“那你看!”

“罢了罢了,大官人干脆这么写吧:

那个……此一别数月,愚兄甚为挂念。昨日于府中探望,见太爷神色颇为不佳,想来是思君甚切。

子曰,父母在不远游。

贤弟为温良君子,自幼习孔孟之道,怎可弃老父于不顾,只顾一人逍遥?

听兄一言,早日归来与父母团圆,及尽孝道,方成仁义……”

我强忍着一身鸡皮疙瘩把信给写了,盖上自己的私印交给温老狗,他便快快活活地去了。

不几日,府上收到一封回信,是温良玉写的,他说:

“得知兄长念吾至深,愚弟感而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