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知道我是清河县的药商,行商多年从无劣迹,加之又与柴大官人交好,当时磕都没打,直接就将官印给盖了。

我只需托着这书信再到清河,教当地官府再盖几个印信就能开张做生意了。

出得衙门,感到肚子有点饿了,把手伸向钱袋想要买个饼子充饥,却刚好与一个人握住。

我低头道:“时迁,过了这么久,你手上的功夫还是不怎么样啊。”

时迁奇道:“咦,我已经很快了,你竟然还能快过我?”

我将他的手一拍:“老子单身二十八年,你跟我比手速?”

时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也单身几十年,怎么就是没你手快呢?不是,这个事跟单身有关系吗”

我咬牙笑了一会儿,道:“你还没吃饭的吧?走吧,前面酒楼里头,哥哥我请你。”

时迁冲着那酒楼看了一眼,道:“好繁华个所在,里面铁定有不少有钱人,这顿我来请你。”

话一说完,他贼头贼脑的就往人多的地方钻,我生怕他又在人群里面做手段,上前把他的手腕死死扣住。

两个人一进门,店里的小二就多看了我们好几眼。

今天的时迁还是一身黑色短打,头上包着的黑布巾子直盖到眉毛那儿,露出两只贼溜溜的小眼四处扫,脸上明显地写着几个字:“我是贼!”

我照着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时迁,你能不能别这么看人?”

“我压根就没看人。”

他溜着眼珠子说:“我是看钱都在哪儿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