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柴进的面,我把那只黑色的蛊虫放进洪升的耳朵里。

然后,和柴进一起看着洪升被蛊虫折磨的生不如死。

我眼看着他一口一口咬掉自己身上的皮肉吞入腹内。

我眼看着他徒手撕掉自己的头皮,试图把虫子抠出来。

我眼看着他把自己弄得完全没了人样,最终惨叫着死去。

这个过程十分恶心,可是真的很过瘾。

第二天一大早,乱七八糟的帐本摆了一桌,四五个帐房埋头苦算。

我在旁边与柴进一起吃着点心喝茶水,一边等着审核结果出来。

直到黄昏半,帐房们得出结论,柴大官人庄上的财政赤字竟然高达一万多两。

我叹着气直摇头:“大哥啊,不是我说你,你管家主事的能力还真是不怎么样。”

柴进苦笑:“我幼时只顾醉心武艺,哪里会是管家的材料?”

我问:“洪升开药行,他又拿走你多少银子?”

柴进仰脸看着房梁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约是有两千来两?”

立时有个帐房举手:“不是的,大官人,洪教头他从帐上最少取走了四千多两纹银,有些跟你说过,有些就没说过,假托你的手书,说要在州府里面走动关系,直接就将银子给取走了。”

我拍着手背直嚷嚷:“你瞅瞅,你瞅瞅,这事儿整的!原本就亏了一万,带上被姓洪的骗走那四千,赤字马上一万四!我说哥,你还真是家业大心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