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想,他冷不冷的又关我什么事?叫他那柴大官人关心他去。
将那套衣服拣起来拧巴了几下打成个包正要走,小黑五突然喊道:“西门大叔你别走,时迁大叔快要被淹死了!”
“淹死?好好的他怎么会被淹死?”
回头看了一眼,我也被吓了一跳。
只见时迁仰面朝天嵌在地里,姿势是金字塔壁画上女奴的常见造型,鼻子尖离地面最少还有半尺深。
一下雨,水全都积到了坑里,现在这货就差个鼻子和嘴巴没被淹上,别的地方全都被水给淹上了。即使这样他竟然还没死,还在转着眼珠子张着大嘴努力呼吸。
我问黑小五:“他是怎么嵌到地里头去的?”
“你跟武大叔吵架的时侯。你一说话武大叔就跺脚,你再一说话,武大叔又是一跺脚,跺着跺着就把时迁叔叔给跺到地里头去了。”
我呲牙咧嘴地看向时迁,暗道这货血真厚,真是太扛打了。
我说:“小黑,你家里有筷子吗?帮我找一副出来。”
小黑五吓得捂住嘴:“西门大叔,你要做什么?不会是想要吃了时迁大叔吧?”
“吃什么吃?你看他那个样儿,面无四两肉,吃他嫌硌牙,我是想用筷子把他给从地里头抠出来。”
时迁仰面看天,表情悲壮,挣扎着说了一句:“西门庆,你要是真心救我,用铁锨能更快一点。”
我冷哼:“用铁锹倒是也成,不过我怕我会忍不住再给你几锹,把你拍得更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