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一拍:“那得了,这生意我不与你做了,你自己想办法挣老婆本儿去!”
他眯着眼睛看我:“叫我压一下又不会死?何苦连生意都不做?”
我用手指点着桌面耐心跟他讲:“武二,话不是这么说的,凡事要讲公理。
若是论着私人情份,我教你压了也便压了。
但是放在公理上,这事儿便行不通。我是出资人,我都不说要来压你,反倒叫你给压了,说出去这都不合常理。"
他盯着我看:“照你这个意思,明里不能叫我压,私下里就可以?”
“私下里可以。”我用手指沾着水在桌面上来回划着给他解释:
“咱们可以私下里拟个协议,我虽是出资人,但是镖局里的事情我不管,完全由你作主,我听你的,算是背地里教你压我了吧?至于明面上的股份还是只能五五分。”
“哦?”他把眼睛一眯:“背地里教我压你,这话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千真万确!你若是同意了,那晚些我们唤个文书立时把协议给写了,一回清河,咱们这镖局就开张!”
他将身子往前探了探,勾起唇角:“西门庆,何必等到清河?这楼上不就是客栈吗?开上一间房,你先叫我压一下试试?”
我愣了一下,气得把桌子一拍:“你小子在胡扯什么呢?说了半天,你就图着占我便宜呢?”
他把手一拍,仰着脸哈哈大笑。
真是要被这个二货给气死了,刚才说了半天,原来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头去!
我把筷子一丢:“与你这夯货聊不到一起!真是白费苦心!罢了罢了,这个生意我还就不跟你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