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就这么光溜溜地站在树上,胸口上下起伏着喘息如牛,拿着那块破布挡着自己的关键部位转过身来骂了一声:“晦气!”
我此时堪堪爬上车顶,正在捂肚大笑,看他一眼就渐自止了声息。
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一个男人的美。
此时的他就这么气哼哼地走过来,身无片缕,止背一身月华,光腚溜秋,却披满身星辰。
他与那满山碧色混作一处,他与那满池碎银融为一谈。
似我这般重色之人,就这么痴痴地看着他,却未生出一丝邪念,只是不停感慨,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身体。
宽肩膀,窄瘦腰,笔直有力的长腿,完美性感的翘|臀。
骨骼,肌肉,毛发,四肢,无一处不透露出原始的雄性健美。
他无意间看来,神色也是一怔。
我这才想起来,此时大官人也是光溜溜的啥也没穿。赶快用片大树叶捂了关键的地方,把脸仰起假装在看月亮。
一缕微风吹动湖面,带着我和身下的车顶一起向他漂去。
离得越近,他在我的眼中便越发清蜥。
他的身体,他的眉眼,他的头发,分分毫毫入了眼,深刻进脑海里,每一丝每一寸……
车顶靠了岸,两个光屁股大老爷们儿各自捂着关键部位傻乎乎站着。
他说:“都怨你,适才咋不叫我一拳打死时迁,教他又偷了咱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