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看这帮混蛋的形致,知是生意上门了,在旁边又将那波斯头牌吹得那叫个天上有世上无,极力鼓动着混蛋们赶快花钱包她一夜。

孙寡嘴一听说要花钱,强憋着自己把满腔鼻血咽下去,假装没听见。

云理守明明花不起钱,还假装要验货,伸手就去够人家的衣服,老鸨子又不傻,当即把他的手给拍回去了。

应伯爵厚着脸皮要挂帐,老鸨子冷笑:“对不住啊,应老爷,咱们这里向来不挂帐。”

应伯爵扯着我的衣服道:“挂大官人帐上,他能挂得起。”

那波斯舞娘突然招手叫老鸨子过去,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老鸨子道:“这雌儿说了,若是大官人叫陪侍,她今夜只收一半钱!”

“咦!”身旁的混蛋们连妒带恨发出阵阵惨叫。

我对着波斯美人一招手:“兄弟们全都喜欢你,过来坐吧。”

波斯美人过来,侧着身子坐我旁边,刻意离周围那些人八丈远。

云理守酸不拉叽地道:“女人们啊,都一样,就喜欢有钱的,从来不注重人品内涵!”说完这话,又怕得罪了,赶快凑过来道:“话说回来了,我要是个女人,也是喜欢象大官人这样干净好看,体面又有钱的。”

一股子腌臜酒气,我照着身上一推:“滚一边儿去!”

那几个混蛋又自打闹成一团,闹完了又装疯,一起伸手去摸那个波斯舞娘的肚皮。

舞娘站起来要逃,他们几个一起围上去照着人家身上摸来摸去,那个女人明明快要哭了,却还是强逼着自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