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丢儿,不是那回事,我叫玉楼当了三房,是因为……是因为她岁数比你大!压着你许就是把你的病给压好了?”
她又笑了:“大官人又说谎了,我知道你在骗我,其实我并不怪你。
你虽然花了些,可你的心是好的。这么多年,你冷落我,只因你身边女人太多。
此时我将要死了,你可否答应我,再……再与我恩爱一次?”
抱着她的手臂陡然一僵!后背上瞬时出了一层冷汗。
说个瞎话设个小计哄这些女人们是很轻松,可是恩爱一回这个事儿的难度可实在是大了点!
“不是,丢,丢儿……你这个事儿我……我没法儿办啊我,我有病,羊尾……”
她凄苦地笑着:“大官人心里终是没有我的,你初见我时,日日与我在房里痴缠着,那时我知你是爱我的,此时不是有病,你只是不爱我了,对吧?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也越来越冷。
不知道西门庆那个混蛋当初如何把这个女人给骗上了手又终日冷落的,我只知道她现在是家里的一员,断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最后一点心愿也落下。
反正现在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个大官人的身份,也横顺当自己是个男人了,那不如豁出去我就,我就……
我在她脸颊上用力亲了一下,将她放回到床上:“丢儿,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乖……”
她在我身后轻声道:“大官人,我,我等你……”
我一个箭步冲到李娇儿房里叫道:“娇儿,你平素里卖的药还有吗?给我找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