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着这么个粗人。
头朝着下面被他一路颠着往前走,肚子里的东西总算是吐干净了,我勉强开口道:“将我放下。”
那人不放。
“别说话,将嘴老实张开,将你肚子里脏水控干净。”
肚子里脏水是控干净了,鼻血也被他给控出来了。
这下,我是连骂他的力气也没有了。
就由他这么背着到了个农舍里,随手将人往硬梆梆的炕上一甩,他这才惊声道:“哟,你咋满脸血?可别滴我床上。”
随手取了个破抹布照着我的脸上就上一通擦。
我挣扎着推开他,气得语无伦次:“你你你,你……大爷的!”
他把那个臭烘烘的抹布往桌子上一扔,道:“你安心在这里躺上一会儿,我去烧些热水给你洗洗。”
话一说完,他就去灶房生火煮水去了。
正头顶的房顶上是一个大洞,阳光从中间倾泄下来,照着泥墙上连片的霉点。
身下是一床薄得不能再薄的被褥。
旁边放着几件旧衣,看大小,象是他的,除此以外,再无长物。
难不成这里是他的家?不知道这货从哪儿找来这么破落个住处。
那人已经将炉灶点起,烧了一大锅热水,将炉口一封进门就来脱我的衣服。
“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