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弟?得是多远的表兄弟?难不成你母亲娘家与他宋江……”
“扯远了,这一下太爷您真是扯远了。我说我与宋江是表兄弟是因为……是因为那个y妇藩金莲啊!”
县太爷道:“当我不知道你与那妇人闲事?当街将武大打得那般惨,得罪了武松不也是为她?可是话说回来了,你与藩金莲算是甚么?她与宋江怎么样也怕扯不到你身上去吧?”
我苦笑道:“这事儿要不是那晚我与藩六儿云雨时随口胡聊了几句,我也不知道。之前那宋押司到咱们县里头公干,也曾走过那妇人的暗门子,如此说来,我与他还不是表兄弟吗?”
县太爷愣了一下,吞的一声便笑了,照着我肩膀上就怼了一下:“大官人,你啊你……”
我也笑得肩膀直抖,满脸无耻。
两个人对着笑了一阵,县太爷忽又板起脸来:“大官人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未将宋江与武松二人关系落于实处就随便指证,万一惹恼了那厮也不是好事。不如我先将藩金莲唤过来,问问她是怎么说的?”
“何不先问武大?”
“大官人可是糊涂了?他二人可是亲兄弟,若是有些什么,武大定然替他瞒着,倒是那淫/妇水性,一吓唬定然会说实话。”
我赶快拱手:“太爷英明,那您现在就将那妇人唤来,看她怎么说。”
“大官人你先在那屏风后头躲上一躲,听我问那妇人。”
不一时藩金莲来了,太爷一拍桌子:“你这淫/妇可曾知罪?”
藩金莲吓得一个哆嗦,磕头点地:“大人恕罪,民妇不知大人唤我过来是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