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喷到深夜,我宿于月娘房里,其他几个女人方才各自回房。
第二天一大早,我与月娘人还未醒,就听到门外的春梅叫道:“你这婆子混不晓事,大清早就来缠?我家官人旅途劳顿,哪里有功夫管你那边闲事?”
那婆子苦道:“人命关天,不然我自不敢来烦大官人,求少奶奶放我进去。”
春梅道:“来人啊,将这婆子打出去,往后不许再放她进来。”
那婆子只道苦,却就是死赖着不肯走。
我听那婆子声音有些熟,问月娘:“这是哪里来的婆子?大清早来作什么?”
月娘道:“这不就是那个卖凉茶的王婆吗?昨日便来了一趟,我给打发走了,未想今日又来,你莫理她,再多躺上一会儿,□□梅收拾。”
“王婆找我?我跟她有交情吗?是又想来讹钱的吧?”
月娘摇头:“不是,昨日我与她银钱,她却不要,只说死活要见你一面。”
王婆会不要钱?这可有些奇了。
耳听得门外小厮大呼小叫的要动手,我终是坐不住,披了衣裳下地:“春梅,叫那婆子进来吧。”
王婆颤巍巍进了门,倒头便拜:“大官人救命,藩六儿她快是不行了。”
我问月娘:“藩六儿又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