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出好远,他还在不停回头看,遥望着花和尚那一大坨倚在林冲的肩膀上,抽抽答答哭得象个萝莉。
这一路,我家神兽一直泱泱不乐的,就象被迫与情郎分开的小媳妇一样,低头耷眼,不肯说话。
我便小声劝他:“行了,武都头,林教头不是都说了吗?往后我经常到东京来,还带着你,何必为了这一时的离别,就伤心成这样?”
他凶了一句:“你懂个什么?”然后就别过脸去再不理人。
又被他给噎得半天无语。
是啊,我懂个什么?花和尚说得对,我和他们不一样,随便是谁打眼一看就能看出来的,既然如此,何必强求。
幸好在重病的那一晚,倒是也想通了一些事情,自在心里画出一条线来,只要不越界,便是两相安稳。
来时走的是陆路,回去时特地选了水路,水路便捷,也能快上一些,我都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家里的那些娘子们了。
与我们合包一艘船的还有几家商贾,有贩卖绫罗的,也有经营瓷器的,还有一家是暗地里倒腾管制刀具的。
大宋法纪严明,平民家里的刀具超过一定数量须得到官府备案,有些高精尖的武器更是不许民众私藏。这货便伪装成个贩卖皮革的,将刀具都藏在里头。
他知道武松是个衙门里的人,便一直防备着他,不肯与我们多说,倒是在暗地里向别的人兜售。
第19章 大哥,你没穿底裤
我趁着私下里无人缠着让他把货拿出来叫我看,生怕他不肯卖,先将几叠子银票亮出来。
商人自然是见钱眼开,看到我有诚意,便将他那私藏的好货全都拿了出来。
有一把胡刀,一尺三寸来长,刀鞘是乌鱼皮做的,表面看很不起眼,刀刃一出,寒光四溢,我将那把刀隔空里挥了一下,就吓得那货吱哇乱叫,却是利刃将他的头发给削下一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