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顿住,然后j渴值飞速下降。

“大官人若是不问这个,我自是不会说的。

你此时提了,奴家便是不提也不成了。

这几个妹妹个个都不省心,吃穿用度上太铺张。

玉楼仗着是带着嫁妆来的,日常用度必须比旁人好,差上一分便要摔脸色,因你时常惯着她,我便也说不得她。

那李娇儿是什么出身你也知道,青楼里的头牌,吃喝上要挑,穿的用的也要好,单是那脂粉香露一个月便要花去不少。

我还未说她两句,她便说是你许的,说你平日里最爱看她打扮停当的样子。

二姐丢儿的身子你是知道的,向来病病秧秧,一刻也少不得补品。

也就春梅还好,体谅我,平日里不要这不要那。

就为这,那帮女人闲下来就嚼她的舌头,说她爱巴结,惯会拍我的马屁,害得春梅和我暗地里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她的j渴值已经下降为零,怨气值在升,却不是冲我。

我气得一拍大腿:“岂有此理!我几个月不在家,她们便这么不象样子了?不行,这口气,我得替你出去,我家大娘子都能受了这委屈,往后这家里的规矩可不就彻底坏了?”

我弯腰穿鞋,起身披衣,手里抄起鸡毛掸子气势汹汹就往门外走,月娘上前拦我,眼里的幸灾乐祸却是挡不住。

怨气值没了,j渴值为零,眼神里面只剩下过瘾。

我推开她的手,柔声道:“娘子今晚上先好好歇着,我这就去替你立家法去!莫要等我,你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