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木之本鸢囧囧有神的脸,打趣道,“如果是以往,看到我刚才的样子,你大概早就找借口出去,偷偷抹眼泪了吧?”

木之本鸢:………………

虽然,但是,总之,就是……他哪有那么爱哭啊!!!

“我在你心中难道一直是个小哭包的形象吗?!”

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木之本鸢终于对幸村精市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幸村精市就笑,“你不是爱哭,你只是太重感情,也太在意我了。”

木之本鸢:……

这人为什么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么羞耻的话=皿=?!

眼见着木之本鸢又要炸毛,幸村精市立刻正襟危坐,收敛笑容,再一次问道,“所以,为什么?”

木之本鸢知道幸村精市的意思,但他到底该怎么和幸村精市说这么玄学的事情?

“……确实有原因。”憋了半晌,木之本鸢到底还是在幸村精市好奇的目光下开了口。

“嗯?”幸村精市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木之本鸢顿时更纠结了。

“我……我不太敢说。”

虽然十分信任妈妈的能力,清楚妈妈不会无的放矢,但木之本鸢很清楚,自己信任妈妈是一回事,把那样模棱两可的事告知给幸村精市这位当事人,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占卜或者预见所感知到的未来,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

所以,虽然妈妈似乎已经暗示过他,幸村精市的病未来似乎不会有大问题,但在还没有百分之百确定这个结果前,木之本鸢还是不太敢把这件事透露给幸村精市——

现在连医生们都还没有给出最有效的治疗方案,木之本鸢不想给幸村精市无谓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