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瞅瞅这屋脸色苍白,再瞅瞅那屋色彩斑斓,咧开嘴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哎呦我说八爷,我听说过天花会传染,瘟疫会传染,还从没听说过受伤也能传染的。怎么,你不算命改做病号收留所了?”

齐铁嘴气的磨牙,无奈头上还悬着瓶葡萄糖,只能朝着天花板翻白眼。

医生也算识趣,见好就收,逗弄过齐铁嘴一句就不继续了,颠颠的配了瓶新药去给陈皮挂上。

齐铁嘴一人躺床上无聊的抠墙皮,忽然听见那医生哇的惨叫声,吓的他扭头往屋外看,只见那医生跌跌撞撞的跑进了他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连连拍胸口。

齐铁嘴乐了,侧个身对他吹口哨。

“呦呦,怎么吓成这样啊?”

医生喘了几口粗气,斜眼瞅了瞅他。

齐铁嘴眯起眼笑的更欢了,幸灾乐祸这词在他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招他了吧?被揍了吧?嘴欠了让你作吧?”

医生嘿了声,狠狠一拍桌子,指着齐铁嘴来回在床前绕圈。

“你故意的是吧?知道他脾气那么大你都不和我说?!”

齐铁嘴看准时机,向前探了探身一把拍掉医生的手。

“关我屁事!明明你自己嘴欠惹的人家,还赖我啊?”

医生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不屑一顾地“切”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