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己徒弟,二月红自然不能放任不管,点了点头站起身。
一脚跨出门时,二月红忽然想起齐铁嘴含糊的呢喃。
齐铁嘴回来后定是比他早见过陈皮,只是不知道这伤是不是也和陈皮有关。想来这事也要好好问问他的徒儿了。
二月红找到病房门推开,迎面传来利器破空声,他扭身躲过,接着耳内便传进陈皮警惕地喝问:“谁!”
二月红掸了掸衣袖走进去,“我。”
病房里头一片狼藉,满地都是被砸坏的医疗器械,盐水瓶子淬的粉碎。整间房子唯一能入眼的,就只剩下陈皮躺着的那张床了。
二月红扭头看了看他躲过的暗器——手掌大的玻璃碎片正牢牢嵌在墙体里。
“你倒是很有精神。”二月红打量了下陈皮鼻青眼肿的脸,淡淡开口。
陈皮没想到进来的是二月红,别过头收了攻击姿势,坐在床上不情不愿地喊了声:“师父。”
二月红拉下被子看了看,陈皮散开的衣襟里缠着绷带,隐约还能看到渗出的血迹。他收回手坐到床边,忽然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句:“四爷位置谁帮你弄到手的?”
陈皮咬着下唇不肯吱声,被二月红瞪了眼才皱着眉开口:“陆建勋。”
二月红又问他,“那你伤谁弄的?”
“陆建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