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现在、未来都有一个湿婆对萨克蒂女神的转世雪山神女说他是她苦修来的奴隶。

我不愿意说那些只有两个人知道就够的话,空气不必听那些话,世界也不准听。

于是我对他说虔信者的信仰与苦修。

“无时无刻不举高右臂,吃饭睡觉都不停止下来,我实在不知道这是一种何等的苦修,只有些觉得……如果一棵饱经风霜的树最后什么果子都结不出来,那真是太悲惨了。”

他偷偷摘了朵我花环上的茉莉花,放在掌心,“他们也可以用单纯的爱和信去取悦他们的神,但是他们选择了苦行,这说明苦行的存在意义不仅是对于神,更是对于决心苦行的人。那我们所不懂的行为里肯定也存在着我们不懂的意义。”

“你的意思是,”我说,“他们在顾影自怜。”

我本来想说“自我感动”的,但我的舌头有它自己的想法。

他愣了愣,合上了掌心,对我说:“或许我们不该用这么刻薄的目光去看待他们。”

明明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而已,宇智波君真温柔。

但是——

“他们确实太入戏了,无论是否真有所谓的’意义‘存在,入戏到这种程度已经让人胆寒了。与其说他们在苦行,倒不如说他们在受罪。”

“他们自己选择的受罪。”宇智波君用很温柔的口吻说。

“他们自己以为的苦行。”我很坚持,“他们以为那是苦行,但那是受罪,他们追求的是苦行而不是受罪,世界上总有只是苦行而不是受罪的存在之物,比如永远纯真无邪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