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祖母绿碰上幽深的黑,名侦探深吸一口气:
“如果我们要阻止无惨对全世界人类进行精神控制,你有什么好办法吗?直接杀了你肯定不行对吧?”
[直接杀了你]。
江户川乱步像谈论天气般随意地说出骇人听闻的话。
他注意到前方的富冈,背部肌肉一紧,旋即戏谑而笑。
鸣女也笑了,些许敬佩爬上她如墨的黑眸。
“乱步先生是怎么知道的呢?”
女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凭借这个细小的动作,乱步有理由怀疑鸣女这个问题不是为自己问的。
而是为在场两位懵懂的男士问的。
他把手插在裤子口袋,得意地扬起脖子。
他说:
“很简单,你在潜意识里留下了线索。被割去了舌头的女性尸体对应那群有着完美歌喉的夜莺。俗话说‘是金子总会发光’。可如果金子自己不愿意发光呢?”
富冈扭过头,深邃的眼睛因疑惑沾染些生气。
“你是说……佳爱琉的舌头是自己……?”
乱步撇了撇嘴,继续说:
“真正让我茅塞顿开的是最初在斗篷上发现的血迹。那……是你暗示我要进行战斗对吧?如果提前把你从备选队伍里剔除没有用,我就只能直接干掉会选中你的家伙。”
乱步装腔作势地咳嗽一声:
“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我‘自己’。不过,那又不是我自己,只是你意识里的我而已。”
鸣女拨拢她光滑的黑色长发,遮住半张脸,神秘莫测地扬唇浅笑:
“真的是这样吗?”
乱步闻言,顿觉心烦意乱。
他心想,这个女人不仅是声音,就连简单的疑问都能蛊惑人心。
可为什么无惨笃定他不会受影响呢?
乱步着急忙慌,张嘴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