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的威压。”他凑近我耳畔说。

我心跳一顿。

“你自己当心。”

他用掺杂着些许温柔的声线嘱咐我,攥紧手里的刀,骨骼发出嘎达的响声。

“……这,这女人死了?”

“啧,江户川乱步,我早说了。你不应该是什么五十年一遇的名侦探,你就是个行走的死……”

没等鬼舞辻无惨把这个不吉利的形容宣之于口,我身旁忽然掠过一阵疾风。

哗啦—

武井户如一支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目标是……

前方毫无防备的江户川乱步!

我躲在颤动的幕布后,窥探情况。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到万不得已,不需要我们两人一齐登场。

刺啦—

利刃划破谁的衣服。

难道,武井户这么快就得手了?

我不敢大意,把幕布拉开一条缝,神色戒备地往外望。

于是我看见了,严严实实护住乱步的男人—鬼舞辻无惨。

他戴白帽,同色系的西装袖口有一道不容忽视的裂缝。但凡穿堂风经过,袖子就会曼妙地转圈。

“离我远点,乱步。”

他一边与武井户对峙,一边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男人说。

“知~道~了。”

乱步转头,朝舞台走去。

他大大咧咧地把后背暴露在武井户触手可及的区域,简直毫无顾忌似的。

这一幕让我暗自心惊,难道他对鬼舞辻无惨的信任已经到了可以托付生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