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玉壶惊恐万状地松开了手。
乱步坠落,直直摔在地上。
“嘶—”他倒吸口凉气,揉了揉遭殃的背部,充斥怨气的双眼对上标志性的梅红竖瞳。
“你还好吗,小乱步?”鬼舞辻无惨弯腰拉他起来。
眼角眉梢都是明晃晃的揶揄。
“……”
虚情假意。
“哼。”
名侦探对爱人拙劣的表演嗤之以鼻。
“呵。”
无惨对自己遭受的冷遇不很在意,他虚虚地揽住乱步的肩膀,寒冰似的视线是射向玉壶的利箭。
“玉壶。”
他居高临下地瞥着匍匐脚底,瑟瑟发抖的下属,嘴唇轻启:
“我应该告诉过你,不许动他。”
仿佛为了宣誓主权,乱步感觉肩头的那只手搂得更紧了些。
切。
他情不自禁勾了勾唇。
“……是,是的,无,无惨大人。我,我只是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
“嗯?我有说过让你解释吗?”
无惨压低的声音中透露恫吓。
他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
“等等!”
察觉无惨意图的乱步赶忙制止了他。
一双掺杂着杀意的红瞳幽幽望了过来。
“干什么?”
即使黑夜如斯,乱步依旧看清了男人眉宇间皱起的峰峦。
他若无其事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