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些家伙特别容易受伤罢了。”

“……”

乱步瞪他一眼,流星大步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镜前

乱步站在无惨右侧,由男人帮忙清洗伤口。

“嘶—”

他倒吸口冷气,五官皱成一团:

“你能不能轻点啊!”

“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怕痛。”

虽然嘴上埋怨,无惨的动作还是肉眼可见轻了很多。

乱步闭眼等了会儿,始终没听见邦迪包装纸被撕开的声音。

他狐疑地重新睁眼,发现无惨站在身旁,不知何时停止的动作,只望着他的伤口,瞳中晦暗不明。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乱步的脖颈,痒的不只是肌肤还有扑扑直跳的心脏。

“你看什么看?”

乱步梗着脖子说。

冰凉的触感在伤处流连。

须臾,无惨的指尖染上淡淡的殷红。

“我在想,你的凝血功能好像很糟糕。都这么久了,血居然还没止住。”

“……”

镜子里映照出无惨微微勾起的唇角。

乱步因此气急败坏。

他“啪”地打开男人的手,拿起洗漱台上的邦迪就要扯开。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推了我一把。”

“嗯?你在说什么?要不是我那一下,恐怕你脑袋都要落地。”

放屁!

那个女人的目标明明不是他。

正在这时,洗手间外脚步声渐起。

乱步只觉眼前一花,等反应过来,已和无惨身处逼仄的隔间。

这个地方实在太小。

名侦探很容易就被迫至墙角,背部紧贴冰冷的瓷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