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人正僵持不下,国木田用他暗藏愤怒的声音说:

“太宰治又迟到了,居然敢比乱步先生到得更晚。”

乱步:“……”

所以说,国木田刚才确实是在嘲讽他吗?

下一秒,太宰治踏着话语的尾音推门而入。

“早上好,各位~”

国木田:“已经快中午了。”

此时,时钟的指针指向9:50。

乱步:“太宰,难道你今早又去实践什么新的死亡方法了吗?”

太宰治闻言笑开,隔着乱步那张乱糟糟的办公桌与他对望。

“那倒没有。不过,我即将收获新的自杀灵感。”

他说完甩了甩手上的纸质票。

谷崎直美眯眼看了看,三步并两步冲上去。

“太宰先生,这不是“玉壶”的展览票吗?你怎么会有?还是纸质的?”

“噢~童磨给的。”

“童磨?”

乱步的眼前浮现出那个总是穿和服,手持折扇,唇角带笑,悠然自得的男人。

简而言之,是和鬼舞辻无惨截然不同的存在。

直美没有说话,眼里满溢的恳切说明了所有。

乱步毫不怀疑,此情此景,她只缺一方咬在嘴里的手帕。

“直美想要吗?”

太宰治善意提问,声线清朗。

“……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只有一张噢。”

他拧着眉,眼尾遗憾,唇角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