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着嗓子大喊:
“松冈警官,你们不能进去。里面可能还有炸弹。”
……
几乎是他们把人群赶到安全范围的同时。
轰隆—
巨大的冲击波把距离较近的乱步震出几米外,他两眼一闭,失去了意识。
数小时后,
乱步悠悠转醒。
肆虐鼻腔的消毒水帮他回忆起一切。
该死的爆炸,竟然骗过了他的眼睛。
乱步气急败坏地捶床,嘎达一声,仿佛骨骼错位,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凝望白花花的天花板,抿了抿唇,想哭。
“呵,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
冰冷的讥讽灌入耳内。
乱步没好气地循声望去,是鬼舞辻无惨。
同样是在爆炸现场幸存,他偏偏风度依旧。
“你不必特意来嘲讽我,幼稚。”
无惨似被乱步气恼的模样取悦,他搬把椅子坐在床边,用施恩般的口吻:
“你该感谢我帮你挡掉了记者的采访。否则你羞愤而死,就算是我也会难过的。”
“切。这又是你的鬼话吧?”
乱步转头看向墙壁,几不可闻地问。
“看你救了我中意的下属,我就勉为其难照顾你一下好了。”
说罢,他脱下西装,卷起衬衫的袖子,从床头柜取个苹果走出房间。
“……”
等确信无惨离去,乱步强忍疼痛,翻身下床。
他披上男人的白西装,压低帽檐。
在走廊里,乱步和某个意想不到的人狭路相逢。
“童磨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听说您受伤,我和太宰还有您的同事一起来看望您。他们还在买慰问品。”
乱步“噢”了声,双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