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
ark握起eduardo的手腕,拎到自己眼前,他注视了三秒已经灰得有些发黑的戒面,没有发问,而是直截了当地下了定论:“你应该辞职。”
“不”,eduardo直截了当地拒绝,并且向外走去。
ark跟上他的步伐,气道:“你刚才是短暂失聪了一分钟吗?你没听到那个诅咒?”
eduardo耸耸肩:“我在上任前就知道这个诅咒,只是没这么详细罢了。它是诅咒,又不是阿瓦达索命。”
“来自一个强大黑巫师的诅咒!”eduardo耸肩这个动作着实令ark恼怒起来,“你不要不当回事!”
eduardo成功避开了一截突然转向的楼梯,反驳道:“我没有不当回事!你知道隔三差五出现致命陷阱有多烦人吗!比皮皮鬼还要烦一万倍!”
ark的怒气涨红了他那苍白的脸:“烦人?谁会用来烦人形容致命陷阱!你简直顽固得让人心碎!”
这种说教口吻彻底触怒了eduardo,他转向ark,毫不相让地争锋相对:”心碎?你有心这个东西吗!谁允许你对我指手画脚!扎克伯格教授,你只是我的同事,不是我父亲!“
“看在梅林的吊带袜份上!我当然不是你父亲!因为小萨瓦林是个乖孩子,才不会违背他的父亲!”
“扎克伯格!你对伏地魔也是这么会说话吗!他怎么没把你喂蛇!”
“相信我,尽情尝试一下钻心剜骨!你会知道喂蛇是种仁慈,如果我能选,我会选的!”
eduardo彻底发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