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端起烟灰缸,吧灰烬尽数冲进厕所,这些过往会随着水流流向远方。

忍足站在门外,停留了半晌,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晴空回过头,那扇红木门打开,外面站着一身黑西装的……“忍足?”晴空飞快地掐掉手里燃了四分之一的香烟,把窗户打开通风,“你怎么……抱歉,介意吗?”

忍足摇头,“没关系。”他推了推并未下滑的眼镜,“绪方学姐说你在这里。我和迹部一起来的,他那里有多出来的邀请函。”

“哦,你刚才也在场吧。”

“没有,我被很多人挤在了楼下,看样子楼上的人看到的并不是什么会留下好印象的场景。”

“是啊,胆子小的今天晚上回去怕是要做噩梦呢。”晴空看了眼表,“不还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你怎么走,要不要我让伊藤送你?”

“好啊,如果方便的话。”忍足这次答应地非常干脆,他走过去站到晴空身旁,“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我听着呢。”

“……”晴空本来想说“我没什么想说的”,但是话到嘴边有转了个弯回到了肚子里,“正冈勇武说的没错,迟到的正义已经不是正义了,那是用受害人和亲友的血泪铸造成的高墙,如今已经支撑不住,坍塌了。”

“你不是一直认为,法律是惩罚罪犯的唯一途径吗?”忍足轻声说着,声音里有种安抚的力量。

“是啊,”晴空叹了口气,“但是现在的法律毕竟不完善,像竹野这样的,完全可以找漏洞逃避不是吗?作为普通民众的人,是毫无办法的。”她想起正冈勇武的诊断书,即便他不杀了竹野,也没有几天好活了。

“今天在场有好几个侦探,你认识吗?”

“你说他们几个啊,”晴空想起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的柯南和服部,“熟人了,你想认识一下?”

“只是想赞美一声,没必要认识了。时代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