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照例坐在吧台边,时隔一个月才见到熟人,晴空问安室透:“连休店里不放假?”

安室透正给她煮咖啡,“我和阿梓小姐是排班轮休的,妃桑呢?”

晴空把手机放下,“你还是叫我晴空吧,你总这么一本正经的喊我妃桑,我总有种你在喊我姑姑的感觉。”说起来两人也算得上是熟悉了,只是最近并没见过面。

安室透没接话,把咖啡放到她面前,看她右手上缠着纱布,“受伤了?”

“嗯,”晴空看看自己右手,笑起来,“你都猜不到是怎么受伤的,伤口不大偏偏还很疼。”

“划伤?”

“这么准?”晴空喝一口咖啡,“一开始是剥核桃的时候用力太大,被核桃尖划了,结果第二天忘记了,一用力,手一抖又被划伤了。”

“又是核桃?”

“不是,是刀,我都纳闷,刀柄那么长是怎么划到的。”

安室透趁着晴空低头喝咖啡时扫了她一眼,目光在她右手上停了停。前阵子小兰提到妃晴空,却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国中生很少有机会用到刀,还是刀柄长的刀……而且据他所知,晴空并不会做饭,而且也不是左撇子。

正无言着,门被推开了,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毛利桑!”

“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