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辞:“……”

白箫麟一贯面无表情,吃饭的时候动作也是不紧不慢,看不出来对霍丞风这个做法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但是白箫鸣就不同了, 他简直想恶狗盯着骨头那样恶狠狠的盯着霍丞风,霍丞风每碰到宋西辞一下, 他的眉头就皱的更紧几分。

霍丞风在他眼里简直就是霉菌, 他碰到宋西辞就是一种污染。

但是宋西辞没说话,他又被白箫麟特意的敲打过,于是忍住了没做什么。

一顿饭吃完, 在座的各位都不轻松, 特别是霍丞风, 他连小床房都没得睡了,这顿饭吃完,他就是去了自己刚获得的工作。

白箫麟嘴上不说,脸上也没有表现,但是心里记恨的十分厉害,把他这位刚上任一天的司机给炒鱿鱼了。

回a市的路上是白箫麟自己开的车,霍丞风自那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再见过,再见面的时候,霍丞风像个逃离战乱的难民。

他灰头土脸的出现在宋西辞家门口的时候,宋西辞差点儿就报警了,要不是对霍丞风足够的熟悉,他都认不出来这人就是霍丞风。

他可怜巴巴的扒着宋西辞家的门框,吸着鼻子问,“小辞,你能不能收留一下我?”

宋西辞想要把自己的鼻子捏着,但良好的教育让他做不出这种明显是嫌弃的动作,只能皱着眉反问,“你怎么成这样了?”

“你大哥把我开除了。”他委屈巴巴的说:“我身上没钱啊,只能从哪里走路回来,走了好多天呢,晚上困了都是睡的桥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