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对这件事就很在行,他都会直接把盾扔过来,提前结束对话。
但斯塔克现在突然不生气了。
他从来没有要求这个世界回报过他什么,只是难免,他偶尔想过自己是否会有同类。
直到几天前的某一天——或者更早。
哪怕那个人留下的痕迹轻盈得像一根羽毛沾染地面,但起风之时,没有人会再在意风,只记得风里的羽毛有多么洁白和柔软。
斯塔克注视着入狱检查室的门口。
穿着浅橘色囚服的年轻囚犯被警卫押了出来,目光扫过了他,又离开了。
“欢迎回来。”斯塔克说。
囚犯把脸转了过来,表情认真:“我是第一次入狱。”
斯塔克微笑了一下:“也不一定。”
囚犯:“?”
他们没机会多聊,囚犯被警卫押走了。
斯塔克也没有过多停留,在囚犯和狱警的背影消失之前,他就转身快步走向了典狱长办公室。
班纳早就在助理间等他了。
过厅的沙发上坐着彼得和斯特兰奇。他们也可以去卧室里谈,但那里给人的感觉不是很好——况且新的典狱长已经就任,并且看上去似乎没有挪动典狱长尸体的意向。
而且他们一致觉得,如果典狱长先生在这里的话,他应该希望瓦伦警卫在自己的职位上能够得到尊重。
从某种角度讲,也意味着最好不要有人在他身后的小房间里嘀嘀咕咕。
班纳从一摞文件里找出了两页,郑重其事地挑出来放在文件夹里,递给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