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作为心理医生时没能做到的事情,他作为瑜伽课老师似乎做到了。

以至于让典狱长先生认为瑜伽课对囚犯的心理建设极为重要,让他始终摆脱不掉。

既然如此,他也就只能接受了这样的命运,甚至主动询问斯塔克是否想要谈谈。毕竟他最近在这方面颇有心得,如果能为典狱长先生分忧,也算是件好事。

斯塔克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是他一整天以来听到的唯一一句人话了。

“谢谢你。”

“如果你想追求典狱长先生的话,”班纳将斯塔克带到了外面的助理间,为他倒了杯茶,“也许我可以整理一个他的喜好清单给你——尽管事情确实有些突然,而且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斯塔克将刚喝进去的茶喷了出来。

他今天可能注定不应该喝任何东西。

“班纳!!!”

办公室里,张典羽终于听到斯塔克敲门的声音停了下来,慢慢转过身。

法案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还抓着拖把。

“你为什么要把墙砌起来?”法案说,“你之前并不在乎。”

“因为如果你要把人锁在外面,就肯定需要四面都有墙。”张典羽盯着法案,“而你知道我为什么必须把斯塔克锁在外面吗?”

“因为那句用以代替真相的话?”法案说。

张典羽又想掐死这个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