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婆那里好像有点工作过度了……
顾少钧尽职尽责地按了一会,然后小声道:“老婆,我再给你那里上点药吧?”
段泽栖:“不是上过药了吗?”
顾少钧道:“多一次好的快点,可以早点工作。”
“……”
段泽栖觉得自己想歪了,怎么觉着他有点意有所指呢?
alpha那么纯情,连怎么嘟都要临时去学,怎么会是那个意思呢?
应该只是单纯的希望他可以早点上班赚钱。
段泽栖半趴在床上等待上药,完全没有注意到上药的人泛着怎样狼性的目光。
——
重新坐到餐桌上,段泽栖望着给他铺软垫的人,努力把刚刚的社死场景遗忘在脑后。
他以为上药就是跟腺体一样涂一点药膏,没想到要里里外外……
段泽栖当即就要拒绝,却被顾少钧按着好好的抹了遍药膏。
等上完了药,段泽栖已经脸红的不能看了。
偏偏顾少钧还在跟他说,跟早上比已经好了很多了。
早上也……这么给他上过药了?
段泽栖以前一直觉得这种事很正常,人之常情的东西,完全没有必要害羞或者说避之不谈,毕竟身体构造都差不多,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经过了刚刚的事,他觉得还是可以避一避的。
看着顾少钧忙忙碌碌将早午饭端上桌,段泽栖深深吸了一口气。
没关系,他是年长者,理应更坦然一点……年轻的alpha都没有觉得害臊,他更不应该一副羞的不能见人的样子了。
不然岂不是看起来很没有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