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钧腰杆挺直,仿佛即将面临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考试。
光速地冲了个澡,但顾少钧把该洗干净的地方都好好搓了搓,尤其是即将上场的地方,听说那里不干净的话会给伴侣造成感染。
——所以说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老是想起这种无关紧要的科普啊!
顾少钧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雄赳赳地打开了浴室门。
香喷喷的oga已经躺在床上等他了。
顾少钧心跳加速四肢僵硬地上了床,但昏昏欲睡的段泽栖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
段泽栖拍了拍床铺,道:“快上来。”
顾少钧躺上了床,整个人往下陷了陷——完全忘了等oga回来要跟他炫耀一下换了更加柔软的床垫的事。
段泽栖关了灯,朝顾少钧贴了贴,头埋进一个舒服的凹窝里,准备入睡。
顾少钧等了等,科普中说大多数oga都是很害羞的,做那种事喜欢关灯。
没关系,他现在对人体了熟于心,关了灯也能找到地方。
只要……等oga的一个暗示……
不然就显得太过急切了,会吓到矜持的oga。
顾少钧又等了等,等到段泽栖的呼吸渐渐放平缓,也不见有任何的「暗示」。
顾少钧:?
他忍不住伸手,试探性了摸了一下段泽栖的腰,打算主动「暗示」一下矜持的oga。
段泽栖被他摸的有点痒,刚要陷入睡眠的思维被打断,忍不住抓住了乱动的手。
“唔,乖,别动。”
顾少钧:就这样?
你刚刚几次三番的热情邀请我,事到紧要关头,你居然就睡觉了?
你怎么睡的着?!
顾少均又撩了一把,委屈道:“你怎么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