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
被开解过的顾少钧总算活跃了起来,不过也谨记自己的已婚身份,只把朋友们叫回来给自己出谋划策。
顾少钧自觉第一天跟段泽栖的见面太过失败,不光形象没有立起来,还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么样才能把这个坑填起来。
几个兄弟久经沙场,没做过看过的也不少,在好好嘲笑了一番顾少钧真香打脸之后,便开始讨论起来。
“好吃好喝伺候他,伏低做小供着他,有求必应有问必答,不信拿不下他!”
“你在想peach,人段氏大少爷缺了伺候的人?要我说就得死缠烂打,你是他alpha,标记他!亲死他!爆炒……咳,我是说,多做点夫夫间应该做的事嘛——”
“他们那都是纸上谈兵,少均,你听我的,今天要么就趁醉回去试探一下他的想法,看他是不是真的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
顾少钧皱了下眉头:“我戒酒了。”
陈墨道:“少喝一点,带着点酒精味,然后就装嘛-都说酒后吐真言,你就对着你家段总吐一吐你的心意,你说你喜欢他,想跟他过一辈子,想把那个一年之约给烂掉!看他什么反应再说。”
“有道理啊,诶少均,你试试呢。”
“这不行了咱们再想其他的招。”
顾少钧还是纠结:“这不好吧,这岂不是在骗他?”
小少爷太有道德也不好,众兄弟各自对视一眼,闪过一丝深深的无奈。
正要再讨论个什么对策出来,忽然场中一阵骚动,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舞台区中央立着根顶天立地的支柱,节奏鲜明的音乐带着异域风情,此时正有一个人缓缓走近这根钢管。
那人衣着简单却不刻意暴露,一眼看去大片妖红的刺青和柔韧有力的肌肉线条,金色卷发衬的肤白唇红,朝着众人微微一笑便引起哨声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