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炖了红枣鸡汤，要不要来一碗？”

“不用了，我在公司吃过晚饭了。”

顾少钧抿了抿唇，有点不开心。

他能感觉到段泽栖的态度一样了，这种客套疏离的态度，跟第一次见面一样。

顾少钧道：“段总，你不回家吃饭的话，不是应该早点发消息告诉我吗？”

段泽栖顿了顿，说道：“很抱歉，晚上有点忙，我没有时间发消息。”

顾少钧不信：“那吃饭的时候总该有时间看看手机，不然就是忙得没有吃饭。”

段泽栖叹了一口气：“我以为你说的「我的饭自己解决」，就是从今天开始。”

所以他并没有回家吃晚餐的概念，只是在加班时让助理随便订了份便当。

不过等他吃的时候便当已经冷了，荤菜的油都凝在一起，段泽栖没有胃口，干扒了两口饭就扔了。

从头到尾不到一分钟，他的眼睛还看着文件，确实没有想起来打电话通知顾少钧一下。

顾少钧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道：“那你吃饱了吗？”

段泽栖错开他的视线，回道：“嗯。”

顾少钧走近，上下打量了一下段泽栖，眼神在平坦的胸腹停下：“我不信，除非你给我摸一下你的肚子。”

段泽栖：？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顾少钧就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一只火热大掌就要从西装底下伸上来。

段泽栖反应快地把他的手打掉，语带冷意：“就算我当时吃的很饱，现在也该消化掉了，摸不出来。”

顾少钧抬起手在两人中间，顶上的筒灯打下来，清晰地看见上面红了一片，依稀能看见三个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