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盘着腿坐在床上,感受着从身后某个位置传来的酸涩感,他的心情此时真的算是有点微妙了。

他一头磕在墙壁上,努力想要以往刚才的羞耻折磨,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主动请求来阿卡姆疯人院,他出去以后绝对不要再回来。

也难怪那些罪犯大佬们,每次被抓进来老想着跑,要是在阿卡姆里就是这样对待罪犯换谁都想跑路吧。

夜晚,晚餐时间。司行被戴上镣铐走到大厅,那里已经坐了不少和司行一样穿着橙色囚服的罪犯,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司行,原本还活跃的气氛在看到司行的那一刻冷凝了下来。

司行瘫着一张脸,打了饭坐在一个没什么人的位置,看着碗里的炖白菜,身体里还有残留的麻醉剂的不适应感,毫无食欲。

他随口扒了两口根本没熟透的意大利面端着盘子就打算倒掉回牢房。

阿卡姆疯人院和别的监狱不一样,阿卡姆疯人院里没有什么每日的劳动时间,你能期待一个疯子去劳动?

不过每周会有两个晚上,护工们会组织疯子们坐在大厅看话剧,除了极个别特别危险的家伙不被拥有观看话剧的权利外,其他所有人只要不是病倒了或者闯祸被关禁闭室。

都得去观看话剧。

恰好今晚就是每周两次的话剧之夜。

司行刚站起来,他的肩膀就被人按着被迫重新坐了下去。

按着他肩膀的人顺着坐在了司行的身边,司行用余光去瞥那人。他发现这位就是今天用头撞窗户的邻居。

“有事?”司行的语气有些慵懒,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看起来并不会在意男人是否可能会发动攻击,因为早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