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微弱的光亮在两人间闪烁，忽明忽灭，像叶修一直以来的含糊其辞。

王杰希将打火机凑到叶修嘴边，烟雾飘出来。

“关于恢复……”王杰希打断了沉默。

直入正题？

大眼你还真不和我含蓄了。

叶修问：“你是认真的，还是想整我？”

那个轻飘飘的吻，即便有所铺垫也显得毫无逻辑，超出了叶修的预料。

“叶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恢复吗？”王杰希扣上打火机盖，这一处的火种熄灭，只留了叶修唇边的一点微光。

为什么？

叶修沉默地望向他。

“似曾相识不是因为，我对你做出的举动。”王杰希回忆了一下那时叶修手指的体温，“而是那声大眼儿……还有落后一步告白的不服输。”

他恢复得太晚，赶往叶修心里的路那么长，怕这一迟，便是一生错过。

这是不合时宜的，属于不对的两个人的情话。

叶修不知如何回应强势起来的王杰希，凉风拍在他燥热起来的脸上，他有些累。

“张佳乐是闹着玩的。”叶修并不觉得那是告白。

“我知道。可我从来不是闹着玩的。”王杰希眉眼带笑，不知是笑叶修识不透，还是笑他自己看透太迟。